但她有些惶恐,“这里不行……”
程申儿跟她说的,她也没全信。
其实护士的言外之意,她应该在病床前多照料。
先生也没硬闯进去,只是叮嘱罗婶多做一些她爱吃的。
如果她不上进不努力的话,掉了排位,跟他排一起的就是别人的名字了。
他反而收紧手臂,“你睡一会儿,会舒服一点,到了我叫你。”
祁雪纯终于从休养中抽出空,请大家吃饭。
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?什么‘别人’,那是我姐!”
一眼,有儿子有什么好得意的,有儿子没有妈,最后苦哈哈。
他见过这女孩现在的模样,只能用判若两人来形容。
“他刚才让我跟我妈说,他和谌子心不合适。”祁雪纯抿唇,“我没忍住说了他几句,他才发了脾气。”
“我只是担心你。”他将她揽入怀中,转身往车边走。
“你看着我干什么?”她问。
原来还在那束花里出不来。
迟胖一愣,没想到还能收到钱,忙不迭感激的点头:“谢谢老板,谢谢。”
“其实这次我去C市,也不是完全没收获。”程申儿压低声音,“您知道吗,祁雪纯身陷危险的时候,一直有一个男人陪在她身边。”